我有一个聊天模式，看起来是这样的:

var chatSchema = new mongoose.Schema({
    users: [{
        type: mongoose.Schema.Types.ObjectId,
        required: true
    }]
});

它包含用户ID数组。现在我想找到一个包含两个用户ID数组的聊天文档。

一开始我试着这样做:

Chat.findOne({ users: { $in: [req.user_id, receiver._id] }})
    .then(chat => { })

但似乎每次它给我的聊天都至少包含我在查询中提到的ID中的一个。

所以我试着把它改成这样，但是没有成功:

Chat.findOne()
    .where({ users: { $in: [req.user_id] }})
    .where({ users: { $in: [receiver._id] }})
    .then(chat => { })

我需要在users数组中找到包含这两个用户ID的聊天，否则我希望它的值为null。

我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？

谢啦！